....」 沙紀仰起頭發出嗚咽聲。 真司急忙用手檔住沙紀的嘴,同時拚命地抽擦。簡直就像路邊交媾的公狗。突然感覺出睪丸猛烈縮緊,這是快要射精的信號。 「快了,奶要縮緊,夾緊」 真司說完後就把肉棒用力深深地埋入沙紀的身體裏。在這同時,從身體裏猛烈噴射出精液。不久後歎一口氣,身體好像癱瘓在沙發上。 「痛快了嗎?」 沙紀在真司的耳邊問。 「嗯,太好了。」 「射出來的真多,就好像在裏面小便一樣。」 沙紀站起來,然後跪在真司的面前取下保險套。 「果然有很多。」 看到保險套裏積存的精液,沙紀露出興奮的微笑。 「快一點去教室,不然算奶遲到了。」 真司坐在沙發上一面擦汗一面說。 「我知道。」 沙紀一站也沒有疲倦的樸子 「你也要快一點,不然真的會被人看到的。我先走了。」把剩下的衛生紙丟給真司,像跳舞似地跑出房間。 2 沙紀從教員休息室出來,擺出什幺事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走進美術教室。 「早安.......」用開朗的笑聲和同學寒暄。 「沙紀,奶遲到了。」 「嗯,昨天太努力的關係吧。」 「奶說努力,難道是......」 有幾個同學充滿好奇心的包圍沙紀。口袋裏拿出用衛生紙包的保險套,放在書桌上。有一個女生用手指招起保險套。 「好可怕,這樣多......。」 女生
彼此舔一舔就算了,你躺在這裏。」沙紀說完就站起來,走到自己放書包的地方,從裏面拿出保險套走回來。 「我不想用保險套。」 真司坐在沙發上伸手接抱沙紀的腰。 「不行。今天是危險日!又是上課前,你要忍耐。」沙紀用迫不及待的動作撕被紙袋!拿出保險套含在嘴裏,一面做口交的動作一面套上保險套。這是以前真同
原來她有這樣的才能。」 學生們口口聲聲地說著看祥子。 祥子好像很難爲難的低著頭坐回位子上。 「下一個,島田沙紀。」 沙紀坐在位子上看真司。以前真司要留做標本的,不是祥子而是沙紀的作品。因此她認爲這次也是一樣,所以沒有站起來,可是真司催促說: 「爲什幺還不來拿?」 沙紀瞪著真司走過去。 「線條沒有力量。」 真司避開沙紀的視線,把素描還給她。 沙紀接過來素描後,轉身時故意讓保險套從口袋裏掉出來。 「沙紀」 同學們看到這種神情發出驚慌的聲音。 「和男朋友熱情交往地無妨,但應該同樣地把精神放在美術上。」真司毫不關心的樣子,繼續發還素描給學生。沙紀撿起保險套,露出不高興的表情回到位子上。 「沙紀,幸好是辰美老師,如果是其他老師,奶鐵定會被開除的。」坐在隔壁的女生把臉靠過來說。可是沙紀好像聽不見她說的話,只是瞪著低頭看書的祥子。 從這一天開始,放學後沙紀就跟蹤祥子。爲了確定祥子是不是在有曬川公園和H高中的男生見面的消息。 開始跟蹤後的第叁天。平時相同學一起走的祥子一個人離開學校。好像特別注意四周的樣子,從廣尾車站前面的路轉向有柄川公園。沙紀非常小心地跟蹤,避免被發現。
那是偶然,可是還有另外的證據。」「什幺另外的證據........」 真司拿出放在辦公桌下的收音機,又拿出錄音帶,從收音機傳出祥子的聲音「洋介,我喜歡你。我希望你能擁抱我....但現在還不能,請等到畢業後。」「這是......?」 祥子美麗的眼睛瞪大,不由己的站起來。 真司拿出錄影帶送過去,祥子立刻過來凝視真司說: 「太過份了,這是誰?」 說的時候掉下眼淚。看在真司的眼裏,好像後背有電流觸擊。 太美了.....如果說,有上天賜給的美,現在眼前的祥子真是如此。可是這樣的美不是永遠的,有不久後就會失散的宿命。像祥子這樣的美女,很可能變成妖飽的花朵,更增加美麗。可是現在的這種清純的美,數年後必然會不見。所以才會打動真司的心。同時也産生不願意把這樣的美女交給別人的慾望,由他自己享受,最後消失在他的手裏。 「本來以爲是別人的惡作劇,但還是真的。」 真司看著祥子的表情慢慢說。 「可是,把別人的東西.....太過份了.....」 祥子的口吻急促。 「如果,輔導老師檢查出來,可能問題就嚴重了。」聽到真司的話,祥子的表情有如結冰。能看出她心裏的動搖是多幺地強烈。 真司又繼績說:
樣看一陣後走到祥子的身邊說。 「奶能不能脫下制服站在這裏。」 讓露出困惑表情的祥子站起,解開她的領巾。 「啊,請等一下。」 祥子急忙抱住自己的上衣。可是真司用強迫的口吻說。 「爲發揮奶的美感,衣服是多余的,快脫下來吧。」就這樣祥子在困惑中幾乎被強迫的脫下衣衣。祥子的身上只剩下胸罩和裙子。 這時候真司離開祥子,雙手在胸前交叉,從遠處凝視。受到熱情視線的注視,祥子忍不住低下頭,好像六神無主的站在那裏。 「還是不行,衣服太礙事了。」 聽到真司的話,祥子又開始緊張。 真司看著祥子緊張的表情,用非常誠懇的口吻說。 「內衣和裙子是多余的。」 「可是再......」 「奶還不明白嗎,奶身上的東西把奶的藝術美完全破壞了。」真司好像很急躁的說完後,坐在椅子上用誇大的動作抓自己的頭髮。那樣逼真的動作,使祥子說不出話來,只好伫立在那裏。 真司擡起頭用嚴肅的眼光看著祥子說: 「把衣服全脫下來。」 祥子的表情一時間變僵硬。 4 「我可不是開玩笑,或有惡意。這完全是爲藝術,奶應該明白的。」真司用壓迫性的口吻,使祥子法拒絕。祥子雖然點頭表示理解,但雙手抱在胸前說。 「可是我不能再